陈挠脚心文章长一点的奕晓昏迷中不知时刻之过,待得神智渐复,只觉得眼前灯火通明,身上却是极冷,原来坐在一块钢板之上,欲伸手去摸,发觉双手被两个冰冷的东西缚住,将手臂向上高高拉起,双足和膝盖均被两个铁环固定在钢板上,盆骨处则被两个垫片牢牢夹住,脖颈也被一个铁圈牢牢箍住,浑身上下全然动弹不得,幸喜身上的衣物尚在。陈奕晓潜运功力挣扎,束缚自己的铁环却是纹丝不动。耳中却听到一阵桀桀笑声,这笑声虽说是笑,其中却无半分笑意,声音忽尔尖,忽尔粗,难听已极,接着听得黄布雨的声音说道:“陈姑娘,别白费力气了,这铁环铁板均是玄铁打造,专门用于束缚像你这样的高手的。”跟着那白衣男子黄布雨缓步从陈奕晓身后走到跟前。
陈奕晓怒道:“你要杀便杀,把我绑起来做甚么?”“陈姑娘,我说过我馋你身子,现下好不容易将你带回了神教总坛自然得好好把玩把玩,”黄布雨说着伸手摸了摸陈奕晓白嫩的脸庞,跟着狰狞的冷笑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污你清白,只是挠你痒痒。”说着黄布雨走到陈奕晓身旁,拿起她的腰带在她耳朵后侧轻轻划动,接着又用手隔着罗襦轻轻抓挠她的腋窝,一下一下慢慢揉捏腋窝里的痒痒肉。
陈奕晓又惊又怒,她懂得医理,知道人体有些部位对痒觉极为敏感,但她此前从未被人呵过痒,直至今日方知自己天生亦是极为怕痒,只被抓挠了几下已忍不住想笑,虽竭力强忍,但嘴角已微带笑意。黄布雨看在眼里,他缓缓将手从陈奕晓袖口伸进,直接抓挠她光洁的肌肤。陈奕晓咬紧牙关,身子微微发抖,高傲的性子绝不许她在这大魔头面前丧失尊严,只得强自忍耐。
“哟,陈姑娘不怕痒的吗?” 黄布雨笑着说道,手上的动作逐渐加快。陈奕晓虽竭力撑持,但人被搔痒时发笑是自然的生理反应,非人力可以改变,渐渐陈奕晓喉咙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声。黄布雨乘势将手伸到陈奕晓肋下,运起内功,以真气轻戳她肋骨。这一下可比适才手指瘙痒难当得多,陈奕晓忍不住格格娇笑,叫道:“哈哈嗯哈哈哈!不要。。。放开我。。。” 过了半炷香时光黄布雨方才放手,这时陈奕晓已面孔潮红,一双美目笑得梨花带雨。陈奕晓边喘边骂:“你这老贼,卑鄙无耻,六十多岁的人欺负十六岁小女孩,我将来必报此仇!”
她却不知这黄布雨天生便喜好少女足部,对寻常男女之事则是兴味索然。待他当上教主,得以修习魔教秘典之后更是对男女之事颇为厌恶,却格外喜欢挠少女痒痒,欣赏她们哭着求饶的样子,每每从其中获得无尽乐趣。这二十余年来黄布雨挠过的少女只怕不下千人。近几年武当陈奕晓声名鹊起,武林中人人皆知武当有个小女孩,年纪幼小便武功高强,兼之容貌秀丽、冰雪聪明,黄布雨听闻后说不出的心痒难搔,无数次午夜梦回,幻想陈奕晓被挠得痛哭流涕,向自己哀声讨饶的样子,几乎夜不能寐。这日他来浙江分坛巡幸,谁知就在到来前片刻王坛主已被人所杀。
但王坛主死前竭尽全力,用鲜血在地上写下了“陈奕晓”三个字,黄布雨知道杀王坛主之人竟是自己朝思慕想的陈奕晓,随即施展轻功将西湖边上搜寻了一遍。黄布雨本来并不认得陈奕晓样貌,但见到湖边有个玩水少女容貌绝丽,不免多看了她几眼,黄布雨何等见识,立时便从她身形步态中瞧出这少女身负武当派上乘武功,那自然便是自己寻找的陈奕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