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e是糖糖给洛儿起的称呼,据她本人所说这是“ee”和“抖m”结合的产物。洛儿时常会用“抖r”这样的词向她撒气,但往往会遭到自己的舍友一阵“严刑”伺候。
新年的气氛弥漫在高中生的宿舍里,两个坏孩子抱着“偷运”来的手机。
“这疫情真讨厌,过年都回不成家去了!本来学业就够忙的了……”糖糖用不耐烦的语气和动作将抱枕踢到自己的下铺。
“这不,有我陪你嘛……我也回不去啊。”洛儿接住了抱枕。她的声音是不止于少女的层次的,几乎是一株生长于雪山上洁白的花儿,让人一听就想怜爱,生怕它吹了冷风。
“幸好偷运了手机过来……不然一整周熬在宿舍里,我都要长蘑菇去——”相比之下,此时略微暴躁而发着脾气的糖糖的声音就要中性很多,遐想一番便可认为是柔软的少年音,这和她留的短些的头发正好相称。她的头发前将刘海散在额上,后于脖颈披如乱叶,平日里,她便将后头的黑发用皮筋绑起。
“嘿嘿……”洛儿轻笑,“一会儿我们看看番吧……就看你之前推的那部,叫——《花弄》?”
“看花弄吗?好耶!”
略微感觉到上铺传来的摇晃,洛儿轻轻一笑。这个不大的宿舍里此时已拂去其余的成员四人,橘红色的小台灯在洛儿的床头发着光,为不可归家的游子心头渲染上一分温暖。
“我说,洛儿。”
上铺忽然停息下来了。
“怎么了?”
“今晚要不别看番了吧。”
“那、那干什么?你不到十二点不是睡不着觉的吗?现在才十一点半……”
洛儿忽然感受到了上方传来微微的摇晃,随即听到了一声咽口水的声音。
听闻此音,羞红爬上洛儿的脸梢,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丝。
“你说的——奖赏……要不……现在来?”
糖糖从上铺探出头来,她的发丝微微垂在耳旁,但丝毫遮挡不住她脸颊的通红和眼里的空白。
“这味道……”洛儿从床上坐起来,脚尖抵在床板上,“糖糖,你喝酒啦?”
“不管它……洛儿……我不想动……你上来好不好?”
酒精的味道越来越浓。
不知是为了照顾酒量小的糖糖,还是真的要“奖赏”她,洛儿真的顺着梯子爬上了上铺。
“洛儿——”
一到身体确认了平衡的位置,糖糖立马抱住了自己的腰肢,随即又被她如同男孩子一般的力气按在身下。
“呵……呼——”糖糖的呼吸中弥漫中酒精味。
“糖糖,你怎么、把装酒的罐子放到泡泡的床上——要是弄洒了她肯定会说的……”
“洛儿……”
可是自己的好舍友脑子里已经容不下“奖赏”以外的事情了。
“糖儿,你——欸?”
只听“咔嚓”两声,自己的手腕已经被冰凉的铐子连接在了床角。
“糖糖、糖糖?!糖糖——我累了,能不能、明晚再弄……糖糖?”
“身上人”只是把微微屈下身子,将手伸入自己的腋下,没有理会自己。
“糖糖……”
“下手轻点,糖糖。”
下铺的灯闪了几下,灭了。
“哈哈哈哈糖糖……”
洛儿甜蜜的笑声自上铺释放,整个床也随着两人的行为微微晃动起来。
“哈哈哈……”
“洛儿~洛儿——是这儿吗,洛儿?”
“哈哈哈哈…哈哈——”
“嗯?~声音变大了呢——看来就是这儿了——洛儿的腰肢上最、敏、感的地方!——”
“哈哈哈哈不要……”
随着洛儿的反抗幅度越来越大,她身下的头发也晃动得越来越大,弄得糖糖的膝盖也痒痒的。
“唔……”糖糖略微收起手,轻轻抚了抚膝盖。
“你个小坏抖e,还想呵我的痒——”
她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而且对待特别敏感的位置尤其手法认真了起来。
糖糖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盘,从腋下到腰肢再到膝盖最后到足心,由浅入深。
但到了最后,看着眯着一缝眼睛、睡衣被汗水和眼泪淋湿、呼吸急促的洛儿,她还是不忍心将手指从膝盖移到足尖,酒都醒了一半。只是恋恋不舍地从那可爱的小脚里将视线收了回来,便抱着洛儿下了床。
宿管也回家了,整个宿舍楼也不过寥寥几人。若是我不收手的话,洛儿怕是要一直笑下去吧?
她心想,嘴角轻轻扬起一笑。
给自己可爱的舍友盖上被子,糖糖爬上了梯子。
忽然,她的脚踝被洛儿抓住。
“怎么了,洛儿?”
“糖糖……洛儿也要奖赏……”
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昕儿床上的酒罐也晃荡了一番。
“不错。”洛儿评价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情不自禁地将手指停在自己嘴边。
糖糖的手被迫背在其后,腿脚上的丝袜质感弄得她有点不安,脸颊红得已经开始流汗,加之头上的猫耳头夹……
“唔,洛儿……”
“嗯?”
“我好累,能不能明天再弄?”
“不——行——哦!”
“唔……”
“洛儿……”
“嗯?”
“下、下手轻点……”
昕儿床上的酒罐彻底倒了。
如果洛儿不停手的话,糖糖大概会一直笑下去吧?
不清楚呢……酒还要流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