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少女知道这个守卫是自己的敌人的时候,她就已经放弃逃跑了,面对这样的敌人,再看看四周根本没有通向楼顶的通道的时候,她只好把求生的希望全放在了哪个不知名的信号上。
“是的呢。”少女对着凑过来的石晶守卫说,然后对着石晶守卫的脸上刺了一剑,把石晶守卫的整个脸给弄花了。然后解开自己高帮鞋的鞋带,露出粉嫩的玉足。
“碰到了!”少女中途踩了到了一个小石子,硌的她有些生疼,她忍住没说,但至少到了那块绿色石晶旁边,她趴在挡住绿色石晶一半的石板上面,于是她一剑刺了下去。
“大人的封印,一个凡人也可以破解吗?”石晶守卫已经到了少女的身后看着她。
“叮!”少女又试了一次,绿色的石晶依然没有任何变化。此时少女身边已经围绕了一圈带着奥能的石晶块了。
“就这样吧。”少女小声念叨一下,然后用自己现在能使出的最大力气,用泛着幽暗的白光的剑刺向那块石晶。瞬间,一阵强光充满了整个密室。少女的眼睛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被强光刺激的刺痛,看到了自己的剑从剑尖裂开一条到剑柄的裂缝。“唉,真是劣质货。”少女心想这种方式虽然有很强的威力,但是太损害武器了。但她没有想的太多,而是尽力去看那块绿色的石晶。
“完好无损吗?”少女说。
“人怎么可以破坏神的东西?”石晶守卫说完,立刻让少女身边悬着的水晶收缩,然后拦腰用石晶把少女的手臂和身体箍住,并把她带到了距离水面一米高的位置。
“不对,有一丝裂纹。”少女挣扎了几下,同时心想,“那到底是真的有,还是因为我太希望能打碎那块石晶而产生的错觉?”
“咿呀!”但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使他没有想太多的机会了,那些和自己一同掉下来的天花板碎片被很石晶碎片托着边缘,然后带回了原来的位置,封死了头顶的天井。而在此时,在场的每一块石晶,都发出了蓝色的不算微弱的光,照亮的阴暗的空间。
“原来地板是你封住的……”水晶团开始收紧,“呀~”
石晶守卫没有在回答少女的任何问题,它的形态已经不太清楚了,它变成了一整块巨大的发着光的石晶,周围按照从里向外,从大到小的顺序,一圈一圈的,向卫星绕着恒星一样绕着悬浮的石晶群落。
“你在……”那圈石晶从从少女发育还算良好的胸部下方绕过,箍住少女手臂的位置在她的手肘以上,使得少女的手是可以抬起来一半的,但是她也只能做到抬手,和把手放下两个动作了,石晶圈箍的非常紧,使得手臂转一下都不能,使得她有一种,像一个人要拿高处的东西,踮起脚尖,把手伸直,又是蹦,又是跳,就差一厘米的距离却碰不到的感觉。
“咿呀!”一小块石晶碎片在她肚脐下方碰不到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戳着她的腰,令她感到连续不断地丝丝痒感,根本笑不出来,但就是难以忍受。这样的目的无非就是在消磨她的耐性,保证她重头戏的时候得到最真实的体验。这样的动作,让少女感觉,分不清是戳的动作加重了,还是自己变得越来越敏感了。
“忍住、忍住。有人会救我。”然而,越是这样想,似乎就越难以忍受,但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了,她尽可能守住自己已经没有多少的体力,抱着一种,自己马上就会获救的心理,对待目前的情况。至于为什么有一种自己马上就会获救的心理,少女目前无法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
也不知道那种调戏进行了多久,少女感到自己因为被水浸湿而粘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掀开了一半,然后被三块水晶碎片用不是很尖锐的一端交替戳着。
“嗯……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少女的脸上出现了强忍笑意的表情,她的眼睛紧紧闭上,然后轻微的扭动身体,像是试图躲避一样,但少女自己很清楚这样做只是单纯的浪费体力,虽然她很想停止这种扭动,可是她怎么也控制不了。
过了一会,三块碎片就消失了,少女感到痒感消失,于是缓慢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微微喘了喘气,她下意识的朝那块绿色的石晶看了一眼,发现那块石晶没有任何变化,然后就底下了头,似乎是在等待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呜~”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腰右边被捏了一下,一看,居然是一只悬浮这的用石晶雕刻出来的手——虽然没有用雕刻那么专业的方式,但这只石晶手真的像是被雕刻出来的。当然,这对于这种强度的石晶生物来说,雕刻出这样一只石晶手是常规操作。
“咿~这样不行~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已经笑出来了,小打小闹的挑逗结束了,于此同时少女的右边出现了另一只石晶手,同时捏她腰的两边,石晶是生硬的,但是这只手的操控者以合适的力道弥补了这一点,刚好把力度控制在不至于引起疼痛的最大力度,使得痒感得到最好的释放,令少女不住的摇晃身体,而且摇晃的补位从头部到两臂,再到两条腿和脚趾都用上了,摇晃的幅度比刚刚大很多,少女因为沾了水而粘在大腿上的裙子也不在粘的那么亲密了。
这种挣扎很快就被禁止了,少女感到自己的脚踝被两只手抓住,然后又有两只手开始捏少女的大腿内侧。使得少女同时忍受两处痒感的冲击。
“哈哈~不行呀~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明知道挠痒不会减轻,但控制不住的本能反应刺激着少女的语言,而魔物从战斗结束就没有与少女进行任何语言交流,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挠痒机器,绝不做任何语言上的回答。人对语言有着很强烈的依赖感,求饶的时候听到任何语言,哪怕是威胁的语言也能给人一种莫名奇妙的安全感,没有语言上的回答,则是最令人绝望的方式。而少女,似乎还没有绝望。
少女身上的痒感又一次停止了,此时的少女止不住的喘气,刚刚的挠痒使她感到异常疲惫,“这一次是要……”少女想着想着,突然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