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大概7岁。
家属区的孩子们,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圈子里总有小头领。
我们的头领是个大姐姐,叫小英,我们都叫她“小英姐”,现在想,她当时也就十一、二岁。
在这圈里我的年纪算是最小的,经常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到处吓跑傻玩。
在那个年代,由于人们的背景比较简单,社会治安很好,家长们自然放心。
这些孩子中小英姐的年龄大概最大,大家都服从她的指挥,我却觉得她有一股大女孩的那种难得的劲儿。
什么劲儿,说不好,反正我喜欢她。我们跟着她到处乱跑疯玩,很高兴。
小英姐嘴里嚼着泡泡糖跳皮筋儿的样子实在好看,勾筋高度能达到脖子,她是跳的最高最好的。
对我这个小屁孩也很照顾,有好吃的不忘了分给我,有好玩的给我机会。
不久后,小英姐发起了一种游戏,叫“坚强不屈的女英雄”,是受当时革命电影、戏剧的影响,那时歌剧《江姐》正风靡全国,连儿童游戏也自然充满了政治色彩。
每次玩,她总是扮演被俘虏火影忍者挠泉脚心文章的女英雄受尽折磨,她让大家把她捆在树上,设计种种手段折磨“女英雄”,其他稍大一点的孩子们负责动手捆绑,扮演国民党能反动派拷问折磨,我们几个小屁孩一边当观众。
折磨英雄的手段到头了也就是轻轻拽拽她头发、揪揪耳朵什么的,没什么新鲜花样,还都喳喳忽忽的玩得挺带劲。
但我觉得小英姐扮演的“女英雄”太媚气,一点都不严肃,一点没有斩钉截铁的英雄气概,被折磨时候总是笑。
我隐隐觉出:她好象对大家的刑罚不满意,不过瘾似的。
一天傍晚,大家又玩起了这个游戏,小英姐再次被大家推到杨树旁,双臂绕到树后双手腕子被手绢捆好,“女英雄”嘻嘻地笑着等待着折磨。
“一定又是老一套。来点真格的吧!”
这次我自告奋勇,站到她面前,冒冒失失楞呵呵地叫:“我有办法,挠她脚心!火影忍者挠泉脚心文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弯腰蹲下,左手迅速地抓住她的左脚踝,右手粗鲁地撸下她的凉鞋扔在一旁!
小英姐一只赤裸的脚暴露在我眼前,也暴露在大家面前,它娇羞而怯懦,无处躲藏,白白的,嫩嫩的,脚的两边一些地方红红的,那颜色就像成熟的桃子,怪诱人的。
我不顾一切,右手迫不及待地向脚心伸去,不知深浅一下一下地来回挠动。
她痒得“咯咯”地笑弯了腰,赤脚一曲一张收缩着,像离开水的小鱼。
我下面挠着,听到上面她娇滴滴颤抖地声音。
“唉呦…痒痒死我了……唉呦……”
(我至今坚信,这样的折磨才正是她所盼望的,已经期待很久了)
我没有停手,反倒来了精神,一丝不苟地挠着。脚心的肉可真光嫩。
“……唉呦…痒痒死我了……唉呦……”
这种娇柔的呻吟声音,这种狂浪的言语,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真古怪,真好听;这种女孩子身体的摆动与徒劳的挣扎,我从来不曾见识过,真罕见真美丽。
身边的一个的玩伴捡火影忍者挠泉脚心文章起她的凉鞋,高高举起,肆意地狂呼着……
然而,就在此时,这样的场面、这种体验,这一切,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一种似乎越过了某种不该越过的界限的感觉(这个界限是什么我不知道),可这种感觉却是非常非常的刺激心动,非常的美妙,非常的幸福。
从那时起,这种特殊的感觉铭刻在我的心中。
直到今天,它仍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美妙,那样的深刻,令我怦然心动。
现在我知道了,这种感觉叫——性。
这是我童年难忘的经历,第一次亲手爱过异性的脚,原来是这样的滋味呀,我真幸运。
过了几年,我长成大男孩,偶尔碰见她,却表现出一种矜持和冷傲,她的态度也很平淡。
但是,我们都不会忘记这件事,一生一世。
感谢这里,让我有了这个机会。
感谢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