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女见杨过全身发颤,咬唇出血,双目本来朗若流星,此刻已是黯然无光,想得到他身上如何痛苦,此时已然如此难当,若这疼痛每过一个时辰便增一分,一连痛上三十六天,只怕地狱之中也无如此苦刑,一咬牙,说道:「公孙先生,我允你成亲便了。你快放了他,取药解救。」
公孙谷主一直逼迫,为的便是要她口出此言,此时听在耳,心中又是喜欢又是妒恨,知道自今之后,这女子对己只有怨憎,决无半分情意,点头道:「你能回心转意,于大家都好。今晚你我洞房花烛之后,明日一早我便取药救他。
小龙女道:「你先给他治好伤。」
谷主叹道:「柳妹,你也太小觑我了。好容易才叫你答允,你实非真心情愿,我就再蠢,也岂能不知?难道我先能给他治伤么?」说着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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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先生,我想见过儿一面」小龙女道。
「柳妹,我们不是说好了,一旦今晚妳我洞房后,第二天我就取药救他,莫非妳不相信我?」公孙谷主道。
「你迟迟不愿让我见他,莫非你不遵守约定,已先害死了他!?」小龙女紧盯着公孙谷主道。
「妳既不信我,我只好让妳再见他一面了」公孙谷主叹了一声,心中盘算着该如何骗过小龙女,很快的,他便心生一计。
「妳的过儿就在里面。」公孙谷主将小龙女带入一间地牢,指着一个牢房道:「我只给妳一柱香时间。」
「过儿!」小龙女关心则乱,丝毫没注意到先前杨过并不是被关在这里;地牢内光线太暗,她只能依稀看到一道身影在牢房内,不由得走上前。
就在这时,小龙女感到背心一麻,已被公孙谷主点了穴道,顿时全身僵硬动弹不得,公孙谷主道:「柳妹休怪我,你我即将大婚你仍心系这小子,现在离大婚还有数个时辰,妳若愿意屈服就点头。」
「公孙先生,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小龙女道:「我此生只心系过儿一人。」
「那就别怪我了!」公孙谷主说完,双手突然在小龙女腰间捏了一下,小龙女猝不及防之下「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见她如此反应,公孙谷主知道自己找对方法了,他也不客气,双手握住小龙女的纤腰,十指不轻不重的又捏又抓,小龙女心中暗暗叫苦,要知道她自幼肌肤便十分娇嫩敏感,其师和孙婆婆又不曾呵她痒,如今第一次遭人呵痒,偏生动弹不得……
她双眼紧闭,试图忍住这奇痒,但随着公孙谷主手指加快,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公孙谷主见到她绝美的笑容不由得更加兴奋,双手在她腰间不断搓揉,小龙女顿时由格格娇笑转为哈哈大笑。
「这么快就受不了啦?好玩的现在才要开始呢!」公孙谷主停下了手指,挥手招来两名女弟子,将小龙女带入了牢房内,小龙女定神一看,哪有甚么人在?分明只是一个假人。
「把她绑起来。」公孙谷主吩咐道,两名女弟子用两条锁炼锁住小龙女双臂,随着锁链上升,小龙女娇躯缓缓被吊了起来,腋下也暴露在在场三人的视线中。
公孙谷主先解开了小龙女的穴道,但仍封住了她的内力,道:「柳妹,我再问妳一次,妳当真不愿屈服于我?」
「抵死不从!」小龙女明亮的眼神坦然望着公孙谷主。
「是吗?」公孙谷主残酷的手指头伸向小龙女敏感的腋下,在她腋窝轻轻点了一下,小龙女忍不住「噫」的一声。
公孙谷主十指毫不留情的在小龙女腋下来回轻轻抚摸、转圈,可怜的小龙女此时快要发疯了,公孙谷主在她腋窝每一下无法忍受的轻点都令她感到生不如死,在不由自主的大笑声中,汗水混着珠泪流了下来。
公孙谷主禁欲了十几年,难得遇上这尤物怎会轻易放过?又呵了小龙女腋下一会痒,移到了小龙女的光裸的双足边,小龙女顿时心里一凉。
「公孙先生,请别这样」小龙女此时再也顾不得保持自己平日的形象,开口求饶道:「求求你……」
公孙谷主冷笑道:「现在才想求饶?晚了!」他左手握住小龙女的足踝,右手持羽毛在小龙女 脚心 光滑凹陷处轻划;在羽毛碰到肌肤的瞬间,小龙女如遭雷击,疯狂的尖叫着试图抽回她的脚,但怎么也挣脱不了公孙谷主的手掌。
「哈哈哈哈哈……痒死人了…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小龙女抛却自尊苦苦哀求道:「别再呵我痒了……」
「那怎么成?」公孙谷主邪笑着将小龙女脚指向后板直,强迫她绷直了脚掌,道:「我可还没尽兴呀!」他五指弯曲成爪子状,一下又一下的抓在小龙女娇嫩的脚心上。
小龙女只感到天旋地转,此时的她根本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在公孙谷主残酷的抚摸下,已经无法再开口求饶,只能顺着足底传来的钻心奇痒放声狂笑。
「龙姑娘笑得如此开心,想必是十分欢喜,我们就在讨妳欢喜些吧!」公孙谷主始了一个眼色,两名女弟子会意过来,也加入了折磨中,一人揉捏小龙女的腰间,另一人则不住在她腋下呵痒。
小龙女简直快疯了!腋下、腰间、脚心等敏感带都被人无情刺激的她,此时已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已被逼至狂乱边缘的她,哪还有半分古墓派传人的样子?公孙谷主望着眼前完全失控、疯狂大笑的绝世佳人,只见她笑得满脸通红、浑身汗水,疯狂的甩着头想减轻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但一切都是徒然的。
不知过了多久,小龙女已笑得全身脱力,只能低声呻吟着,公孙谷主见她两腿间有一滩水渍,知道她已痒得失禁,笑道:「怕痒的小姑娘,这下可听话了吧!」
「别……」小龙女此时哪敢倔强?只见她一脸恐惧:「求求你,别再……挠我痒痒了」
「那你听不听话?」公孙谷主一边问着,左手食指轻轻在小龙女腰间划着圈圈。
「我听我听!」小龙女哭道:「我甚么都听你的,求求你饶了我……」
「好吧!」公孙谷主手中把玩着一个玉瓶,问道:「这是甚么?」
「这是玉蜂浆!」小龙女忙不迭地答道,深怕公孙谷主又对他施以酷刑。
「答对了。」公孙谷主将玉蜂浆淋到小龙女脚上,又点了小龙女几处穴道,小龙女顿时又动弹不得。
小龙女初时尚不解其意,但随着一声羊叫,她也会意过来,顿时脸色大变,公孙谷主迁来了两头山羊道:「我看妳脚底还挺脏的,现在距离婚礼还有三个时辰,在这段时间就让牠们替妳舔干净。」
「不……求求你……不要……」又急又怕的小龙女,连想要怎么乞求都想不出来,只是一直掉着泪,激动的重复着那句话。
公孙谷主放开了手中的绳子,两头山羊便伸出舌头舔在小龙女脚心上,小龙女顿时又坠入钻心奇痒之中。
舌头是动物最常运用进食的器官,因此一般动物的舌头比人更灵活,加上它们的舌头体温比人类高,因此当这些肌饿的山羊快速的舔在敏感的脚心和趾缝时,小龙女已经快要神经错乱了。
「那妳就好好和他们相处吧!」公孙谷主头也不回的丢下小龙女,走出了地牢,漆黑的牢房只剩下小龙女绝望的笑声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