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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女生脚心文章刑罚

  我看着丽莎走进来,礼仪非常到位的向我和贝拉问好。

  “请问,需要我做什么。”丽莎问道,贝拉丢给她一件白色的布袍,说出了我无法说出的命令。

  “把所有衣服脱光,穿上这个。”

  “我出去一趟。”我非常果断,不给贝拉反应时间,趁着丽莎呆滞时跑出房间。

  过了一会,贝拉打开门让我进去,丽莎已经换好了白袍,手里拿着一个装有黑色液体的玻璃瓶,床上是她的粗糙连衣裙,她的袜子也脱下了,光脚踩在地上,可以看到她因为紧张微微蜷缩的脚趾。

  容我解释一下,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才这么做的,是仪式要求接受者必须只穿宽大的白色长袍。

  看了下时间,将窗帘子拉上,将这个房间变成一间没有光的空间。

  待到眼睛适应黑暗后,我开始命令道:“贝拉退到角落去,丽莎,你应该能看到中间那个圈吧,找到唯一的空圈里,小心,别踩到其他地方。”

  丽莎听话小心的走进法阵内,一进去她就有种怪异的感觉,双脚像踩进了泥沼中难受别扭,明明是硬质的地板有一种蠕动的活物触感。

  “把那玩意喝下去。”

  丽莎感觉到不对,但她的性格显然不是会反抗的那种,只是打开拔掉瓶塞时,因为里面的味道微微皱眉,但还是一狠心将黑色液体饮下,倒没什么痛苦,只是味道怪怪的无法形容。

  同时,我也按照书中的咒语,念:“肮脏污浊的行者托动暗堕落腐化天平,道出死亡中消逝的天使之言,我祈求净化,剔除不洁污垢……驱散污秽之物……洗涤灵魂之罪!”

  这是第一阶段咒语,书上讲的目的是【祈求神力】。

  丽莎起初没什么变化,但马上她感觉到脚下的‘泥沼’似乎动了起来,她的双脚彻底的陷入其中无法动弹,脚趾也被强行分开,彻底的绽放。

  “怎么…”她来不及惊讶,腹部一阵冰冷感蔓延开,丽莎感觉自己此刻敏感无比,无论是空气中忽热忽冷的温度,还是脚下滑腻、潮湿、好似被舔舐的丝丝的痒感。

  她身上的白袍也开始出现一些黑色的斑块,似乎是在构成一些图案。

  我在第一段念咒结束时,将一块泪滴状的灰蓝宝石扔进阵中,并看向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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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用火柴点燃了丽莎的脏袜子,将它扔进法阵,只见惊悚的事情发生了,火焰点燃整个法阵,火是黑色的,将袜子瞬间烧成灰烬。

  不眠宝石破碎,化作光点融入丽莎体内。

  这让仪式看起来更加邪恶了,黑焰中的丽莎就像献给某位存在的祭品。

  丽莎而言这股火焰却异常的温暖,让她差点冻僵的身体回暖,火焰也没有点燃白袍,所以我不至于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然后让度娘吃了)。

  我继续念出第二阶段咒语:“脚下的纯洁圣神死土呦,歌颂撒-阿隆之主的名讳吧!我是你的口……是啃食的圣痕……唤回远方腹囊不眠罪孽……夺去你的恶……还有你不洁的身躯!”

  这段咒语带来的变化非常显著,就是丽莎突然疯癫一样大笑:“啊嘎哈哈不要……哈哈哈啊啊脚……脚要死了……痒啊啊哈哈哈好痒啊啊……先哈哈……生主人哈哈救命哈哦哦!!”

  丽莎无法遏制自己的笑,那股冰冷将她的感官提升到了极点,而脚下的活物在咒语出现的瞬间,突然狂躁起来,滑腻、潮湿、冰冷还有无数的小手一样东西搔动她的脚底。

  前脚掌、脚心、脚侧、脚跟……每一寸地方都被照顾,更让丽莎痛苦的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脚,无形的力量将它固定,丽莎连动一下脚趾都做不到,只能被动的承受庞大的痒感。

  “哈啊嘎哈痒痒……哈哈脚心……脚心要哈不哈哈哈坏掉了啊死了啊啊咦!!!”

  丽莎感觉那无形的不可视之物犹如地狱深处的饥殍,舔舐着、品尝着她的双足,就如她的心正被恐惧所蚕食,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如同对方的盘中的甜点,何时下口、如何下口全凭对方的心情想法。

  贝拉接着火光看着丽莎近乎扭曲的脸,听着她的疯笑声,也忍不住蜷缩起脚趾,仿佛有一双手正在搔动她的脚心一样。

  火焰中的那件白袍也出现了更多的斑点与黑纹,隐隐构成一幅天使与铁链的图卷。

  我的状态也不好,额头刺痛,心里充满想要发泄,想要破坏的冲动,以至于听着丽莎的痛苦狂笑声,我甚至感到阵阵舒心的快意,甚至想让这个阶段永远持续下去。

  但马上来自手指的冰冷感让我找回理智,意识到继续下去可能会失败,开始念出最后的咒语:“天灾惩戒乃纯洁之怒,不眠者不知死……纯洁的生灵呦!你被净化了,你与我同在……”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个让人恐惧的名字念出:“赞颂佩尤尔潘斯!”

  嘭!

  那名字脱口而出的刹那,黑色火焰消失了,房间回归了黑暗,丽莎的笑声也逐渐变小,并不是因为缺氧,而是搔痒的存在似乎在收力了。

  我和贝拉皆听到某种滑腻之物蠕动时发出的粘稠声,黑暗将那东西变得无处不在,似乎就在我们的身边,下一刻就会把我们吞噬殆尽。

  漆黑的房间内,空气安静的可怕。我和贝拉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还有丽莎的呼吸声。

  这说明她还活着,说不定仪式成功了呢,在脑中飞快过了一遍仪式流程,彻底确定后我让贝拉点燃蜡烛。

  烛光照亮房间,我看到丽莎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就像在祈祷一样,她身上的白袍也变了样,黑色的颜料在上面绘制了无数的锁链,还有一位折翼的天使。

  “丽莎。”

  “先生……”丽莎的声音有点哑,可能是仪式中大笑的后遗症。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我问。

  “我的头,好疼,有怪物……”丽莎迷糊回答,我和贝拉将她扶到床上躺下去。

  贝拉又将房间内的几个烛台点起,房间亮起来后,她突然指着丽莎的脚道:“哥你看!”

  我走到床尾,看向丽莎的脚底,似乎原本的茧消失,脚底皮肤非常细腻,就像青春活力的少女,只是在那只左脚的脚掌上,烙印着一枚黑色的符号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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