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结束后,贝拉就主动和丽莎去自己的房间了,让我独自一个人,可以更好的安静思考。
有个坏消息,时间可能来不及,但救一个是一个。
老葛雷的话大多数谎言,但也有几个重要信息,比如说【书】,当然,我得先知道那六名女孩的具体口供……看来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
还有一点,我是知道阿琳有父母的,但老葛雷的说辞完全冲突,这让我本能的想到了最坏的情况。
我来到隔壁的房间,丽莎作为曾经的女仆,自然知道这家人的生活作息与各自房间,包括这栋宅邸的地下仓库入口在后厨这件事。
“大概率就在那了,晚上我偷偷去看看。”
“那现在呢?哥哥~”
“我,出去转转吧,熟悉一下路线……”
“哼!我看你是想找那个女孩!”贝拉不满的鼓着脸颊。
“只是探查情报而已,大不了以后补偿你。”
“那回来时可要来找我哦。”
“好…”说完我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上帝视角)
在巴瑞离开房间后,贝拉便原形毕露,原本鼓起的小脸瞬间变得面无表情。
“丽莎,巴瑞他好像喜欢上那个女孩了。”贝拉的语气很平静,但丽莎的灵性,即那座囚牢却发出阵阵的颤动声,好似感知了什么危险。
“我好~不高兴呐……”
“先生很喜欢小姐您。”丽莎回答,她能想到的回答只有这句了。
“是的,是呢……他当然喜欢,喜欢我,喜欢妹妹不是理所当然的嘛……”贝拉的话混乱无序,平淡而又潜藏疯狂。
丽莎觉得她应该沉默,然后就听到自家小姐哼唱起一首童谣:
“Who killed Cock Robin?I,said the Sparrow,With my bow and arrow…”
童谣突然停住。
“丽莎,你觉得你能活多久?”贝拉突然问了这么一句,着实让丽莎心头一惊。
最终,她给出了一个普通的回答:“我一生都会照顾小姐您和先生的。”
“哦。”贝拉似乎对这无趣的回答有些失望,但不妨碍她继续她的想法。
她站起来,抓过一把椅子,边放到床侧,边说道:“你知道巴瑞的tk爱好的起因吗?”
放好椅子,贝拉微微一踮起脚尖,双手落在丽莎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按坐在椅子上。
然后自顾自的说:“是我,因为我们刚到孤儿院时,我经常哭……晚上哭,白天哭,他不想在听我的哭声了,于是用小时候我们和妈妈的小游戏,强迫我笑了很长时间……”
说着,贝拉坐在床边,动作熟练的抓起丽莎的一只脚,抚摸着沾满山间泥土的皮鞋底,道:“我们不是孤儿,又是孤儿,看着别的小孩玩得那么开心、快乐,这些都是我们那时候不解的……”
她脱下了丽莎的皮鞋,露出被白袜包裹的脚,隔着粗糙的布料摸手感并不是很好,但相应被摩擦的丽莎也感觉不好,粗糙的布与柔软敏感的脚底接触,丝丝麻痒如同电流般袭遍全身。
但她也有点被贝拉的故事吸引了,对于轻微的痒感还是能忍受的。
“我们第一个询问者是一个同岁的女孩,她非常胆小,我记得有个孩子抢了她午餐的面包,她也没有告发,但她很容易满足,有修女带了一本书就让她开心了一下午,直到晚上还偷偷我到现在还记得她的名字……墨菲。”
丽莎刚听得入神就被脚底一记痒感打回现实,贝拉仿佛回忆一样的在她足心凹陷的地方狠狠一刮,道:“当时我们就这样问她,你为什么笑得开心?然后一直一直挠了很久呢,可墨菲就是不告诉我们答案,现在想来或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丽莎很难想象那么大点的孩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对一个同龄的孩子,但马上她也有些自顾不暇了。
贝拉摸索着袜口,边说:“之后哥哥就变了,或许是我,也可能是墨菲,他很喜欢tk女孩,当然,他最想tk莫过于对我们很好的鲁多可儿修女姐姐。”
手上用力一扒,白袜脱落,完全翻卷的勾在贝拉的手指上,而她的腿上,那只完全不像操劳女仆该有的玉足也暴露在空气中,它的主人也似乎感觉到空气的湿凉,圆润的脚趾交错着动了动。
“可惜,在那年他十三岁的那天,修女离开了,被人举报说是魔鬼附了身,在审问时又被魔鬼封口了……”贝拉似乎也深感可惜的叹息,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划过丽莎的脚趾,手指甲与脚指甲的碰撞,像音乐家的前奏。
“在以前鲁多可儿修女就告诉我们,魔鬼会骗你们与它契约,然后成为人人唾弃的巫师,可她自己呢……三年后,案子重新调查,才发现她是无辜的。”她说着,似乎心情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突然一手捏住丽莎的脚趾向后扳着,另只手快速交错,直攻最敏感的脚心。
“噗嗯……呵呵哈。”丽莎一时没适应贝拉的突袭,直接笑了出来。
“那时候我才知道,抓住机会才是最正确的,我们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丽莎的话语又回到了最初的疯癫,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从最初的挠痒,近乎变成了撕挠,丽莎白皙的脚底从最初的无痕、然后道道红印,到最后每一下除了痒外就是疼。
贝拉突然停下了,她再次看向丽莎,精致的五官很漂亮,白皙的皮肤能令很多女人羡慕,但皱起的柳眉诉说着她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