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碧轻咬红唇,默声不语。
邢玉风瞧了一眼旁边的宋知县,朝外面努了努嘴。
宋知县会意,叹息一声道:“我们的身份想必刚才老鸨也说了,既然姑娘不肯回答师爷的提问,看来你还是随我们回衙门一趟吧。”
那绣碧先是一惊,然后很快的稳定了情绪,慢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宋钊温柔的一笑:“老爷带绣碧回去是公还是私呢?”
宋钊一听,张口结舌不知如何作答。治好求助的望着邢玉风。
邢玉风冷笑道:“你以为握们老爷让你回去是给老爷挠痒去的吗?实话告诉你,吴来有重大嫌疑杀人,我们正在追捕他,有人证明,吴来到这春宵楼来找你了,否则,我们平白无故怎么会来找你麻烦呢!说罢,吴来在哪里?”
绣碧听了,倒是没有一点反应,像是说的别人一般,她用手将额前的头发绕到耳后:“大爷你说什么小女子并不清楚,吴来只是一个客人,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
邢玉风哈哈两声冷笑:“有些事情若只是空穴来风,那你怕也是小看了我们的本事。你还是和我们走一趟的好。” 我们的本事就是挠你脚板底!
“好,我跟你们走。”说完,那绣碧自己先走出门去,门口站着一个小丫鬟,看绣碧出门来,赶紧跟了上去。绣碧用手将其捏住,柔声说道:“小棋,我去去就回来,你别担心。”那小丫鬟看了看绣碧,点了点头。
这一切已经尽在邢玉风眼中,暗中冷笑,低低的声音在王捕头耳边嘀咕了几句。
好,太好了,王捕头,放绣碧姑娘上外面刑椅。我亲自用刑。”
王译将绣碧坐放上外面刑椅,双手用镣铐吊挂住,双脚放进身前的木枷里夹好。
邢玉风笑吟吟地说:“绣碧姑娘试过被剥光鞋袜挠脚板底吗?”
你……你…”
邢玉风坏笑着说:“美女,招不招?不招剥光脚挠脚板底哦!”
“我没有什么好招。”
“姑娘足美趾香吗?让我看看。” 邢玉风剥去绣碧的鞋袜,一雙渾圓雪白的玉足,十只白里透红的脚趾,就這么暴露出來。
“你……你…别…别看。”
“好,好美,好看…脚趾精致,脚板底红红嫩嫩滑滑的…” 邢玉风笑嘻嘻地说。
此刻两只光脚裸露着被邢玉风品评,绣碧感到羞辱恐惧,脚趾死命的蜷曲向下并拢。
“绣碧姑娘国色天香,两只脚也是倾国倾城啊!” 邢玉风继续品评。绣碧沒有抵抗的能力,只能任自己柔弱无助的光脚被邢玉风貪婪的目光逐寸的侵犯,滿臉漲紅,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
“好,绣碧姑娘,我来啦!准备好啦!开始挠脚板底囉!”
邢玉风一根手指終於碰到绣碧那純潔的禁地,在脚板底一画,绣碧渾身一顫:“喔!”
邢玉风喜上眉梢,笑说:“绣碧姑娘的脚板底非常敏感哦!”
“不……不要碰我……”绣碧没命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被缚,如何能脱出邢玉风的魔掌。
邢玉风伸出禄山之爪,开始在绣碧的脚板底上乱挠狂挠。绣碧受到這樣刺激,全身乱扭掙扎,前后乱顫,头发在空中四散飞舞,呼天搶地地大叫起來:“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咿咿咿……”
“绣碧姑娘的脚板底真的不堪一挠呀!”
随着邢玉风的手指续挠在绣碧的脚板底狂挠,绣碧叫声震天,一浪高过一浪。
“呀呀呀呀咿放开我呀放开我呀哎呀……”
“绣碧姑娘,怎么样?不见棺材不流眼泪,怕挠脚板底哦?招是不招?” 邢玉风一脸笑意地说。
美女喘着气说:“不知道……我不知道。放开……呀呀呀呀哎呀……”
邢玉风的手指上下起落,在佳人的脚板底上馳騁,漂亮的姑娘魂飞半天,俏脸扭曲,双手摆荡,脑海一片空白,脚枷上的脚板疯狂摇晃,躲避著邢玉恶毒的袭击。
“呀呀招招呀呀咿我招呀招呀哎呀……”
“哈哈,姑娘挺不住了哦?”
“我招,是你,是你指使的!”
如此倔强固然令邢玉风暗中佩服,但是也更刺激了他心中的虐欲!“哈哈,姑娘还嘴硬。”邢玉风嘴里冷嘲热讽着,双手左右齐出,每一根手指都在更加毫不留情折磨美人儿的脚板底。脚板底的刺激不知是痒不是痒,反正入骨入髓,只见佳人秀发如云飞散,娇躯上下弹跳,口中不停的叫:“呀呀呀呀咿咿呀呀哎呀呀…”
邢玉风毫不客气,使出浑身解数,肆意狂挠。“不愧是头号美人呀…熬住呀哈哈…”
“哎呀呀呀呀哎呀呀呀呀我招呀招呀呀招招呀……我呀真的招呀…”邢玉风挠得佳人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少女脆弱的脚板底何堪狂风暴雨,如何受得了这摧残…
绣碧娇喘连连,嘶哑着声音道:“我招了,我承认,是我用石头打了…打了吴来的娘子谭氏,还…还下毒害死了她。这一切…一切与吴来无关,你们把他放了吧。不要,不要挠我脚板底了。”
邢玉风就想不明白了,那么一个只会花言巧语的市井泼皮,怎么就可以让这么一个聪慧美丽的女子甘心情愿为他抵罪,看来,绝对不能低估一张嘴的力量。“哼,此女如此倔强重情,被挠脚板底挠成这样,还为吴来扛罪,幸好我知道吴来是真凶。”
邢玉风笑了:“嗯,这就对了。你的供述与吴来所说完全一样,他也说是你干的,哈哈,这个案子终于侦破了!”邢玉风站起身,准备出门。
绣碧在身后叫道:“你说他也是象我这么说的?”
邢玉风回过头来,一本正经的看着那个一脸失望的绣碧点点头:“当然,原本我是不相信的,所以来问问你,现在两个人可以相互印证,说明是真的了。王捕头,你可以将绣碧关进死牢,然后将吴来放了。”
“等等!”绣碧叫了一声,脸色十分的苍白,“我要见吴来一面!”
“哦,好啊,见一面也好,见一面少一面了!”邢玉风叫王译将绣碧放下刑椅,想了一想道:“但我想姑娘为我就今天的遭遇作一首词。”
“作词?什么遭遇?”绣碧掩着脚板底在搓揉,面上仍有痛苦的神色。
“哈哈,就是被我挠脚板底的遭遇啊。 姑娘文采很好,不是作了一首什么 '美足香趾让君尝' 的吗?”
“你你……”
“怎么样?”邢玉风笑嘻嘻地说。
“好……”绣碧想了一会,懦懦羞羞地说:
“想当日梢头独占一枝春 嫩綠嫣紅何等媚人……
不幸…不幸玉足慘遭无情手 死去活来…泪盈盈
莫怀薄幸惹伤心 落花无主任飘零
世人未解…挠脚苦 不求世间语同情
可憐…可憐弱女受羞辱 天涯何处…是归程”
“好!好文采!好一句玉足慘遭无情手,死去活来泪盈盈。”
邢玉风吩咐将绣碧押出来带到了男监,并将绣碧的小丫鬟小棋也一起带去。其实绣碧作不作词,邢玉风也会将她带去见吴来。
小棋扶住赤裸着玉足的绣碧,忍不住说:“小姐,你被挠脚板底了?! 我就是说,你也受不了的。 你求饒什么都说了?”
听到这话,绣碧羞愧極了,只有羞紅臉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