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坐在魔族的宫殿之上,座边斜倚着精致华丽的权杖,嘴角微微上扬,一对柳眉下的幽兰色眼眸温柔荡漾似清泉优雅平和,樱唇轻启,微抿着手中的茶,脖颈上系着精巧的蝴蝶结,娇俏的身形活生生是十六七岁少女的模样,身后一对丰满的黑色羽翼,身着华贵的洛丽塔洋装,饰以繁华而不失精美的花纹于其上,裙摆渐变的色彩犹如神圣的造物般和谐而自然地描绘出一副绚烂的星空夜色。
“啊~这样吗?我知道了。”接过臣下递呈上的文书浏览一遍,从王座上一跃而起,似是小女孩一般活泼调皮的语气却又饱含难以言说的威严感。“本小姐会亲自去的。”唇角依旧是微笑的模样,但从她的眸子里却能读出只属于王者的坚决,寂静的宫廷里,她身后的黑色羽翼在微风中簌簌作响。
“那么,出发吧——我亲爱的各位同胞,愿魔力赐予你们祝福。”对着分列在两旁的士兵鞠躬行礼,从腰侧拔出佩剑,铁质的西洋长剑在月光下泛着银色的微芒,剑指向不远处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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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回到魔界时,仿佛是卸下重担一般舒了口气。今天是例行的出征日,魔族需要去人类的村庄寻找名为“混沌”的食粮。对一般的人类来说,魔族完美的和夜幕融为了一体,是不会被发现的。
当一切都寂静下来时,空无一人的殿堂里,她独自坐在自己的王座上,从一旁的书柜里取出一本陈旧的书,手执黑色硬质钢笔,似乎正欲在上边记录着什么,一道突然闯入的光打断了她的思绪。
不悦地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笔合上书,微振身后的黯黑色羽翼以后飞去光芒的发出地。
那是,边界吗……这个时候,有谁会闯进我的边界呢?
“老实点!”两个边境哨兵正用长矛指向一个被紧紧束缚住全身半跪在地上的少女,见到她的到来以后便立刻将兵器扔在身旁单膝跪地行礼。“魔王大人,因为这种事惊扰到您十分抱歉。”
“无妨。说来听听是怎么回事。”写作被打断,本是非常不悦的她不知为何没有下令将这个少女立刻处死,而是怀着某种玩味的心态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少女。
“她擅闯我们魔界的结界。虽然我们没有弄清她是如何进来的…可她声称自己是误入。”那两人愤愤说着,似乎比魔王还要着急地要把这个少女杀掉来谢罪。“魔王大人,请您下裁断吧。”
“嗯哼,有意思。”她半眯着眼,微微颔首表示知晓,沉默片刻过后说道。“把她带到本王的寝宫。本王要亲自审问她。”轻笑着命令道。
那两人将少女扔在自己的宫殿过后就回到了岗位。将她抱起到自己的寝宫后,偌大的寝宫里,此刻只有她与少女两个人。
如同打量猎物的眼神一般,她取下了塞在少女口中的魔球,好奇地望着眼前的少女。
“呐呐,告诉本小姐,你是怎么进来的?”在这个少女面前,她反倒没有那么威严了,而是表现的更像和她年纪相仿的贵族女孩。
“……”好像是受到惊吓一般,那少女呆呆地望着她的眼睛支吾着像是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快说!”她身后的黑色羽翼忽的伸出几道细线将少女身上的束缚尽数扫除。
“魔…魔王大人……”重获自由的少女有些诚惶诚恐,似是想要效仿那两个士兵颤颤巍巍地单膝跪下在她跟前。
“你,听好了,在这里,不许叫我魔王大人…!”
“那…那……魔王…小姐?”
“……”
“好的我明白了,魔王小姐~”那少女终于也笑了出来。
似乎是恼羞成怒一般,她低垂下头,身后有些折旧的黑色羽翼顷刻分化出许多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绳索一只一只缠住少女的身子使其动弹不得。
“你已经,失去告诉本小姐真相的机会了哟♪”轻快的语气却说着可怕的话语,从那些细线上逐渐凝出许多细小的羽毛顺着一条一条连线的通路在人的肌肤上划动。
“呀!?嘻嘻…魔,魔王小姐…嘻嘻嘻…您…您在做什么呀嘻嘻呵……”少女显然是敏感的体质,仅仅是些许羽毛的撩拨就惹得她娇笑连连。
“当然是惩罚你这个无礼的不速之客。”她的手上凝出一根木制法杖,和那些童话传说里的贤者所持的相似,木质的主干沾染些岁月的印痕,顶端镶嵌一颗和魔王瞳色相近的幽兰宝石。那法杖本可以削发如丝般地轻而易举杀掉任何人类,可看起来,对眼前这个神秘的少女,她并不打算这么做。
她缓缓举起手中的法杖,仿佛是仪式一般正式而认真的眼眸又让人无法质疑,渐渐指向少女的方向。霎那间,那些操纵着少女身子的细线犹如一道道绚烂彩虹一般闪烁起萤火的微光,看起来像是优美绽放的七彩莲花。
下一刻,少女身上的羽毛尽数被消灭,或者说,变幻形状成为了一只又一只细小的触手。
并不急于求成的,她操纵这些触手在少女光滑的不像人类的腋下由缓到急轻柔地划拨。
尽管数量比不上羽毛,但触手和光滑肌肤接触的质感与之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魔…嘻嘻…魔王…嘻嘻呵呵呵…魔王小姐…”少女拼尽力气才完整的将这一称呼给说出。“请…嘻嘻…我…我知道错了…嘻嘻嘻…请…不要这么做…”
“嗯?那么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来,谁让你来的,又是怎么突破本小姐的结界的。”少女微微笑了一下,很快恢复了认真的表情,举起法杖指向少女的腰部,允许那些在少女的腰侧早已蠢蠢欲动的触手实现它们的欲望。
这些触手并不是简单的傀儡。事实上,它们也是魔物的一种形态,拥有自己的意识和欲望。
也正因此,它们才能发挥出别样的功效。
“哇呜!嘻嘻呵呵…腰……腰间也……呵呵哈哈哈……”困于痒感的少女根本没有注意到腰间新的敌人,这共同的刺激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以至于话语都有些模糊了。“这……哈哈呵呵……根本……哈哈哈…没法…嘻嘻呵呵……没法说嘛……”少女说的确实是实话,她也能注意到,一轮潮红正隐约浮选在少女的脸颊上。
她将法杖郑重地往地上一立,那些魔物便即刻停下了它们贪婪的侵略。
“并不是要给你休息时间,只是希望你说清楚。”
“是…是……魔王小姐……”重获生机的少女大口大口喘着气,但似乎是出于畏惧一般没多久就断断续续地回答着。“我…真的是不小心来到这里的…就我自己…”少女的眼神中有些紧张,但依然能读出她相当的坚毅与诚恳。“不过结界?我没有注意到啊…”
虽然很难以置信,可她的眼眸中读不出欺骗的含义。
难道说,她也不是人类,所以才能够无视结界进入吗?
如果她不是人类的话……
“我说,你能不能变成其他动物?”
“可以呀…是只蜜蜂……”
“……”
这下就清楚了。
她是魔种。所谓魔种,和魔物的区别就只在于受不受魔王命令罢了。
“魔王小姐……可不可以放我走了呀……”
“好。”魔王不知为何笑了出来。“既然你这么顺从,本小姐就奖励你永远住在这里好了♪”
“什什什什么!?魔,魔王小姐……”难掩的震惊浮现在少女的面颊上,却意外的没有恐惧。
“不愿意的话…本小姐就要…~”她邪笑一下,没等人回应,法杖指向人的玉足,在人的玉足旁转瞬间出现一朵庞大的幽兰色的美丽花朵,将人的双脚吞噬进去。
“等…等等魔王小姐!我…我还没!”还没来得及表态的她立刻就陷入了无尽的笑声之中。原来,那花朵将人的脚包裹住以后,在花的内部布满了魔化过的花丝,它们坚韧而有力地在人的玉足足底尽情滑动着,尖端似乎还粘上了一些花朵内部分泌出的特殊液体温润着人本就敏感异常的脚底。“啊…那哈哈呵呵呵…那里不……呵呵哈哈……不可以啊哈哈呵呵……”原本可爱的声色都近乎干哑,犹如即将干涸的井水不再清澈。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充斥着痒的感觉而什么也想不出。
“哼。”轻笑一声,法杖指向那朵闭合上的花,顿时那些细丝停止了动作,但还没等人喘息,在花蕊内孕育出许多魔虫,循着那特殊的液体井然有序地爬上人的玉足的整只足底伸出它们贪婪的舌头舔舐起来。
“哈哈哈呵呵……不……不行啦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别……”少女的呼吸愈发急促,此刻氧气对她来说都是稀缺品,就像她那被痒感充斥的没有丝毫空间的大脑,留不出思考的余地。
魔王紧握着法杖,口中稍稍念上几句什么,而后法杖便如同虚影一般泛着淡光消失在空间里,和它一同消陨的还有人身上的所有魔物,接着,她收起身后的黑色羽翼,那些束缚着少女的细线也就跟着消失了。
得到自由的少女的身子一下瘫软在魔王的床上,口中还不断地喘着气。
魔王背对着她站立着,耳边只有少女的呼吸声。
良久,待那呼吸渐渐平和,她才缓缓开口。“你若是想走,现在就走吧。我不拦着你。”
“魔……魔王小姐……”少女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望着对方的背影。
“怎么了?”她依旧没有回头。
“我想……留在这陪您……”
“……”沉默片刻。“你还想被这么折磨吗?”
“当然不是!”立刻否定道。
“那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觉得…魔王小姐一个人会很孤单吧……”
“……呵。”冷笑一声。
“魔王小姐您……明明很温柔…可是却……”
“…我温柔?”自嘲般的笑声。“你是没被痒够吗?我懂了。”她的手上再次凝出那只法杖。
可这一次,少女却不再畏惧。
“这样的魔王小姐…经历了这么多…背负着整个魔界却还能这么温柔的您……真的好厉害呢☆”
“……”她的手紧握着那根法杖,没有说也没有做。
良久,她才徐徐开口。“你不知道,过去所有亲近我的人在最后都会弃我而去,我失去了心,这就是我能是魔王的原因。”
“没有心就把心找回来不就好了吗?”少女从床上一跃而起从背后将她一把抱住,鲜活的胸膛紧贴着眼前的她冰冷的身子,砰砰砰的跳动证明少女还活着。
“…我…”
“没关系的,魔王小姐……”少女趴在她的耳侧低语。“这么温柔的您,上辈子一定是折翼的天使吧…”
“已经够了……”许久未闻的,魔王几乎是苍白如吸血鬼一般的脸上竟然也会有淡淡的红晕。“放开我。”淡淡的平和的语气。
少女照做了。
下一刻,少女的玉足旁出现了一只比之前还要庞大的花朵,没等人反应就将她整个身子包裹了进去。“今晚罚你在这里面睡觉,作为你对本小姐无礼的惩罚。”外面传来魔王的声音。
“晚安。”罕见的丢下这样一句话,魔王便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闭上眼睛,今晚应该能久违地做个好梦吧?